祁越现在正是把容酒捧在心尖尖上的时候,看到容酒不耐烦了,心中更是烦躁。
alpha声音沉沉,“宋迟秋,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不管你跟我爸妈再说什么,我都会和你离婚的。这不需要你同不同意,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收起你的眼泪滚回去!”
得嘞!
宋迟秋如释重负。
他终于听到这一句了,他都哭得快没力气站起来了,这人也不早点说。
oga倚在门框边低声抽泣着,一声一声地更加惹人厌烦,被喊来拉他走的女仆也不敢上前强行拽他,只能在旁边细声劝说夫人还是先回去吧。
虽然,她也觉得这夫人马上要成为前夫人了。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音,和容酒毫不掩饰的抱怨声。
容酒再也听不下去他守在这儿哭哭啼啼的了,他也不理祁越,边穿衣服边烦躁地说,“真是烦死了。祁越你没离婚之前就别喊我过来,还得听他在这儿号丧,晦不晦气!”
祁越想留他下来,但宋迟秋还跌坐着堵在门口。
alpha铁青着脸,终于再没法忍下去,弯腰就去扯宋迟秋的衣领,要把他拽到一边让让道。
而宋迟秋却在他握住了自己衣领的那一刻,抬起了头,他脸上的神色让祁越心中一恍。
oga眼中仅有一片灰烬般的死寂,他被伤到了极致,再也没有了痛哭的力气,只留眼角纵横的泪痕。
宋迟秋的声音轻得像是枯碎的落叶,飘散在这看遍了他笑话的房间里,“离婚吧。我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