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想跑。

宋迟秋腹诽着,心情却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甜丝丝地。

新婚那天,祁越完全标记了他,以往他们做过那么多次,但那次不一样,祁越咬着他的腺体,宣告他正式被自己标记了。

宋迟秋当时疼得龇牙咧嘴,看某人却完好无损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生气,把人狠狠地踹下床。

本来想着祁越有学柔道和散打的底子,轻而易举就能接住,谁知道那天某人高兴过了头,看到他踹过来都乐呵呵地,扑通一声摔到地上之后,哎哟了一阵没起来。

新婚之夜,祁越的腰就闪了,第二天小两口都没能起来床,搞得所有人再看他们的时候,表情都很有点觉得他们过度的意思。

饶是宋迟秋厚脸皮,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祁越的腰第二天就好了,他却因为这阴雨天气和所谓的‘补偿’好些天都被缠在家里。

现在放了晴,宋迟秋盯着祁越洗漱过,穿好衣服,一分钟也等不得地拉他出了门。

“等等,不在家吃早饭了啊?你饿不饿?”

祁越被塞进宋迟秋新买的车里,看着宋迟秋系上安全带当司机,无奈道,“你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出门?”

“出去吃!”

“那么急着去哪儿,神神秘秘地。”

祁越揉揉鼻子,看着自家老婆聚精会神开车的侧脸,心底泛起一丝甜意,语气也软下来,“等你忙完你的事儿,咱们回家再计划蜜月去哪儿好不好?之前的计划全都泡汤了,还得重新看看。”

宋迟秋随意嗯了嗯,只觉得嘴里有点闲,他下意识往兜里一摸,什么都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