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很好,却忘了,感情是不能试探的。
心头越来越乱,宋迟秋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修剪圆整的指甲不自觉嵌入掌心,还觉不到痛。
有人打电话过来,铃声响了几次,司机提醒他要不要接,宋迟秋便接了。
容酒的声音气呼呼地传进耳朵里,刺破了这寂静的黑。
“宋迟秋,你现在在哪儿啊!管管你下属行不行啊,妈的,贺扬他……你别过来碰我啊啊!”
一阵拉扯吵闹的声音,夹杂着贺扬的道歉。
容酒没好气地骂了几句,扑通一声,是他把门摔上了。容酒终于得了清净的地方,跟他抱怨,“这什么人啊?老纪跟我说这里晚上有无人机表演和灯光秀,我就来看一眼,谁知道,他俩串通好了在这里等我呢,艹!”
“……你们不是分了吗?”
“是分了啊,也不知道哪个狗东西喝得醉醺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我复合。”
“真好啊。”
宋迟秋说。
“???”
容酒炸了,“你有毛病吧?平常这时候,你不应该跟我说把他踹了,下一个更乖吗?”
宋迟秋眼前有些酸。
是啊,平时这时候他才不会那么优柔寡断,没用地想要挽回,年轻帅气的alpha多了,他一个不缺。
可,那些都不是祁越。
车子不知何时停下了,司机看着他眼眶红红,声音不自觉小了,“那个、到地方了,要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