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声音低低地,“你不介意吗?”

“他是我弟弟。”

祁越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要不是现在躺在床上没法过去,我早就亲自去看他怎么样了。但,你帮我看也是一样。”

宋迟秋没再说什么,拎着那袋山竹离开了。

他之前还说祁越,为什么不吃山竹却让他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这份心思,真不知道让宋迟秋说些什么好了。

他想,他必须把这份自己惹出来的祸好好填上。

祁询的病房和祁越间隔不远,不过十分钟,宋迟秋便走到病房门口。

oga犹豫了几秒。

他不知道祁询这里有没有别人,宋迟秋每次来看祁询,十次有七次,祁询的家人都是在的。

这次祁询因他受伤,他家里人虽没太为难他,但对他总是有些疏离和尴尬,而常常来照顾儿子的祁曼对他就更不友好了,上次还含沙射影地说是他故意要自家儿子挡刀,弄得祁询生了气,差点把针管拔了。

宋迟秋不想惹出事端,他知道女人这段时间赔得几乎倾家荡产又连遭事故,心情难免不佳,所以一直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只是被刺几句,宋迟秋被磨了几年心性,不至于放在心上。

但,总是觉得不太舒服的。

宋迟秋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和她对上就对上吧,他敲了敲门,没听到有人应,便推门进去。

祁询没在病房的客厅,卧室里有人声传来,听起来熟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