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眼巴巴地看着他。
“我受伤了。”
“你他妈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
祁越抿抿唇,没说什么。
宋迟秋也不理他,拿起自己那份吃着,吃了一会儿,余光里瞥到祁越动作慢吞吞地,跟老人似地。
“你?”宋迟秋刚想说他别想再搞这些动作吸引目光,蓦然看到祁越伸出的右手关节有好几处破皮,男人的指节处蒙着一层薄薄的纱布,纱布隐隐露出点血色。
祁越还在用那只手夹着筷子,稍一动作,血珠似乎就渗出来了。
“你的手也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不敢说。”
alpha的声音小小地,“说了你要生气了。”
“你!”
宋迟秋又气又急,啪地一下把自己的筷子一撂,坐到他床边。
宋迟秋拿过筷子,夹了一块白嫩鱼肉,“张嘴!”
“你不是还没吃完呢?不用管我,你先吃饱。”
某人这口吻活脱脱的是白莲花在世。
宋迟秋阴森森地笑,“我气都气饱了。听话,张开嘴,不然我就拿着老虎钳扒开你的嘴硬灌进去。”
奈何受制于人,不能动弹,祁越乖乖张开了嘴,把他喂的一块鱼肉全都吃下去。
喜欢的人喂的饭就是好吃,鱼肉似乎都比平常滑嫩了不少
祁越笑眼眯眯,一双眼睛围着他打转,看得宋迟秋的脸上发烫,想让他别看了。
倏然,alpha笑容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