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被吃干抹净之前她只能对着几乎已经失控的男人一口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一下子便放开了她。
映着男人眼里赤红的颜色,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渍。
林木木想,看来情急之下咬得有点狠了。
被咬狠的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就像以前那样裂开嘴,露着白白的牙齿。
程锦年就是想笑,被咬了也想笑。
因为他又亲到了这个女人,哪怕就是昨天,他也没敢奢望过还能有这一刻。他以为此生都只能在梦里才能做的事,没想到老天给了他现实。
林木木望着这笑,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感觉又钻了出来。
这笑,很傻,很憨。
见惯了三十多年以后,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那些或虚伪,或端着,或精明,或算计的各种笑之后,这个村夫的笑像黑洞吸着宇宙万物一样,在吸着她身体上的每个细胞。
复杂的情绪一闪即过,林木木见男人忙着痴痴地盯住她,倒放松了身体的力道,所以,不做他想,抬起右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趁男人吃痛,将其一把推开,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李伟等人就站在院子里,见她出来,刚想问点什么,就看到程锦年也从里边追了出来。
林木木悄声对李伟道:“拦住他,别让他过来,还有,给他六百块钱,算我借你的,下次来带给你,另外,跟你说的安装电话的事儿,你也抓点紧,以后咱们什么事,尽量先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