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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动乱才过去没多久,那期间其实也有过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法用他们口中所高喊的‘唯物主义’解释的现象,但所有人都不敢提。

金花婶子这些天跑了这么多路,也只是私下里问问一些亲朋好友,最多是说家里有点事,有没有懂这个的老人给看看。

回她的要嘛是根本不懂,要嘛是以前知道哪儿哪儿有个什么老人知道点,但是动乱的时候给放牛棚子去了,再也没回来。

她那个大伯和小姑更没办法,他们连问人都不敢问,身上都是有公职的,哪儿敢搞这些,到时候被有心人抓到,可是个把柄。毕竟,当年的余震,还没完全过去呢。

这会儿徐淑敏来问,金花婶子也只以为她是听了厉红霞说的,过来看看的。

金花婶子将两人让进来,对于徐淑敏,她是当半个女儿看的,她带来的那个小姑娘,看着就是个单纯的小孩,说说也没什么。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这样了。”金花婶子直叹气。

老太太在她家一直住着好好的,她也尽心尽力的照顾这,老太太呢,许是从年轻到老就没吃过多少苦,身体一直很健朗,几乎没生过病。头疼脑热的也有,但也少,平常自己还能出门外面溜达溜达。

偶尔想大儿子小女儿了,金花婶子就带她过去待一会儿。

前几天他大伯生日,都说人老了,这生日是过一年没一年的,老太太人还在,他们家也不想大半,打算等着老太太一百的时候在办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