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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船上那两日,晏棠胸闷气滞:“在船上我想去照顾你,结果陛下连你的面都不让我见,非要自己守着你,我有点……”

“傻子,你怎么谁的醋都吃?”李映柔没奈何的嗔他一眼,耐心哄道:“好了,我都没跟着他进宫,刻意在府里等你呢,生什么气呀?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晏棠不由肃起脸,前世李韶虽然会给他穿小鞋,但从未如此明目张胆的排斥过他,说难听点就像只护食的狗,谁抢咬谁,连他送来的药都给倒掉了。

少年皇帝羽翼渐丰,人也跟着愈发霸道,晏棠隐隐不安,旁敲侧击道:“你跟陛下的年纪都不小了,往来上还是多注意避嫌,外面的传言已经够多得了,要不然还得我去堵住悠悠之口。”

不伦他再怎么掩饰,也规避不了满是味道的话头。

李映柔伸嘴咬他的喉结,含笑道:“行,我知道了,醋郎大人。”

当晚,李韶对靳明阳下了阎王令。

梁郁中立在勤政殿,听完天子的安排,忧心道:“陛下,这样做能行吗?会不会太慌了?”

李韶站在桌案旁,随手摘下一朵绯红如火的花,揉进指尖碾压,“靳明阳的证据拿得差不多了,那些小兵小蟹,不够的话你们再罗织一些,朕不想跟他们拉锯了。”

见圣意已决,梁郁中垂目道:“是,臣领旨。”

梁郁中火速出去安排,李韶将残花掷在地上,轻嗅指尖残留的芬芳。

若没有尝过,他或许还能忍,而船上几日的偷噙让他食髓知味,心头跟着躁动不安,恨不得立马就将朝思暮想的女人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