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柔脸色微红,机敏环视一圈,冷哂道:“呵,你还真是不害臊,越来越没脸没皮了。你都当上指挥使了,满脑子还是谈情说爱,我没给你下蛊吧?趁早死了这条心行不行?”
“不行。”晏棠肃起脸,“殿下,霄山一劫臣可以把命都舍给你,试问这天下有几个男人可以陪殿下一起跳崖,为殿下挡箭?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臣的真心?”
李映柔一时哽住,不知该如何回击。那日的场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水声轰鸣,血腥弥漫。
“如果这样也无法打动殿下,那殿下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对方咄咄逼人的叫嚣着,李映柔阖上眼,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叫,一丝愧疚竟从心底悄然蔓延,理智左右摇摆,让她有些崩溃,“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晏棠滞了滞,深情缱绻的眸子注视着她,“臣想让殿下喜欢臣,爱上臣,眼里只有臣。”
骚话连篇。
李映柔木僵的脸滚烫如同烙铁,半晌后气急反笑,“你真是幼稚,这些儿女情长是双方面的,只有你一厢情愿是不够的。”
“我知道。”晏棠眉眼低垂,带着祈求之色,“所以请殿下别着急拒绝,两个人总得接触一下,对吧?”
“我懂了,”李映柔叹道:“说半天,晏大人是想跟我幽会,对吗?”
“对。”
“可我有驸马。”
晏棠至死靡它,“无妨,臣要的只是殿下这个人,那些虚名臣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