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令人置身冰窖的声音,让云泽心肝儿都颤了颤,笑声戛然而止,他立马变得严肃,眉宇轻蹙,一副郑重而认真的模样,“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即便想死,也要征得他们的同意。”
南歌:“……”这人到底是怎么跟宁长鸢成为朋友的?
果然,宁长鸢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他冷笑了一声,直接丢给云泽一个奏折:“给你个机会,办砸了你就不用征求他们的意见,多此一举了。”
说完,宁长鸢直接搂过南歌,没有半分犹豫就带着人走了。
“那个奏折,是南祁枫让你给他的?”出去后,南歌好奇道。
“嗯。”宁长鸢没有否认。
“里面是什么?”
宁长鸢轻抿着薄唇,意味深长地说道:“警告,云泽自做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后,得罪的人太多了,若不让他收敛一点,只怕哪天就横尸街头了。”
南歌点了点头,也没多在意。因为她的心中此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一直卡在心口上。
“怎么了?刚刚就见你情绪不对。”宁长鸢蹙眉,有些担忧。
“长鸢,刚刚那个人,我总觉得有些熟悉,而且当时他跪在地上,瞧了我好几眼,我感觉他认得我。”南歌相信这不是自己的错觉。
闻言,宁长鸢停下脚步,垂眸看向怀中的女人,眸中浮现出几许深色,“嗯。他是保护先皇的禁卫军。”
“什么!”南歌震惊地看向宁长鸢,好半天才缓过来,“可……可他们不是全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