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于拱手道:“是。”
几里外的一处小山坡上,站了几个穿常服的男子。
他们的目光皆落在浓烟升起的地方。
“这就是那位名震朝野的太师?”
“回侯爷,是他。”
“本侯多年未归,竟不知现在的京都城都是几个毛头小子当家。”
“侯爷军威赫赫,确不是他们一介文人可比。”
“还是不要小瞧这一介文人,他们杀人可从来不会见血,他既能当上太师,还能让少辛如此忌惮,这手腕绝非常人所及。”
岳痕饱经风沙的脸上扬出笑意,周身铁血的气息愈发浓厚,“这宅子烧得真好,就当是为本侯接风洗尘了……”
南歌百无聊赖地待在屋子里,有人送吃的送喝的,甚至送毯子的都有,可是那些人一个个都冷面肃穆的,除了姿态恭敬地行礼,一句话都不说,而且他们一看绝对是太师府的暗卫。
打不过,出不去,南歌就只能乖乖地待着,情绪已经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发展到如今的心如止水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门口多了一道身影,开锁的声音传来,门被打开后,果然就见到了那个将她丢在这里的男人。
宁长鸢进来以后,就着南歌面前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去见岳痕了?”南歌魅眸看向他,轻声问道。
“嗯。”宁长鸢撩开衣袍,坐在了南歌的身侧,“不过没见到人。”
他之前那么大阵仗将南歌带了回去,岳痕想不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