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鸢朝南歌走近了一步,别有深意地说道:“所以臣的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如果突发意外,武功太低出不去,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宁可如此,也不能让主子被拖累。
而且宁长鸢的武功,绝非等闲,他定然有全身而退的能耐。
可……南歌心中忽然升出些诡异之感。
“公主放心。”宁长鸢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语气挟着几分调笑之意,“若公主和臣在一起,臣定然会护着你,公主也不必担心会连累臣。”
南歌瞪了他一眼,随后偏过头,但心里还是怪怪的,毕竟……已经连累过很多回了。
“我们下去吧。”南歌不愿再想那些一回忆便心生疼痛的画面。
“公主等等。”
南歌回头。
宁长鸢从刚过来的景于手上接过一件披风,他走到南歌的面前,抬手将披风从后面搭在了南歌的肩上,并在领口系了一个花结。
“下面湿气重,会受凉,公主凤体要紧。”
南歌抬眸就能看到宁长鸢棱角分明的轮廓,男人很认真地帮她整理披风,手法熟练到南歌都有些恍惚。
景于在前面带路,宁长鸢跟在南歌身后,其他人都留在了外面。
虽说是地牢,可是地面都很干净,光洁的石头冰冰冷冷,而且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