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过容家的规矩吗?”男宾客兴致勃勃说着八卦:“只有正室的子女有资格继承家业,其他妾室的子女永远不能经商,否则家族基金就再没他们份,容先生的爷爷就是二房生的,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容家的藩王,没有继承权,这位容慕白容七少,才是容家的正牌太子。”

“那既然容家其他人不能经商,容先生怎么又创办容冠集团了呢?”

男宾客压低声音:“本来是不可以的,所以容先生本来是个牙医,但之后他娶了现在的太太傅雪唯,傅家也是本城的十大富豪之一,容先生就靠着傅家开办了容冠集团,现在容冠办得风风火火,容家也就卖容先生一个面子了,毕竟没必要多一个敌人。”

女宾客恍然大悟,她看向傅雪唯和容之寒,容之寒身边带着一众貌美如花的妾室,意气风发,而傅雪唯则是病容苍白,形态憔悴,女宾客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挺不是滋味,她嘟囔了句:“上帝,愿主保佑可怜的容太太。”

傅雪唯和容慕白寒暄了几句,就一个人躲到角落去了,容慕白目光凝视了她半晌,然后才转过视线,对容之寒道:“雪唯状态不是很好。”

“她生了彦凯之后,就一直身体不太好。”

“可惜。”容慕白说了句:“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你们的婚礼,都有十年了吧,那时候她还活泼得很。”

“祸不单行,她怀凯儿的时候,岳父岳母又相继去世了,她和她父母关系最好,一时接受不了。”容之寒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她怀孕时过度悲伤,彦凯也先天不足。”

容慕白抿了口红酒:“我听说过彦凯的病,自闭症未必不能治好。”

“但是也不好治。”容之寒摇头:“听天由命吧。”

正说话间,忽然宴会厅一阵喧哗,一个约莫十岁的孩子抱着头,哇哇乱叫,将红酒和蛋糕碰洒了一地,女宾客们都纷纷尖叫躲避,容之寒眼神凝滞:“彦凯?谁给他带过来的?”

女佣匆匆过来鞠了一躬:“对不起先生,小少爷吵着要找太太,我就带他过来了,没想到他直接冲进宴会厅了……”

容之寒气得够呛:“你明天不用来了,去和管家结算工资吧!”

然后他又对其他女佣喝道:“你们还不把小少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