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睡得好好的,结果稀里糊涂地,就跟做梦似的,被身后的人吃干抹净,天啊!她竟然是没有自制力的吗!
苏浔懊丧又羞愤地攥着手心,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自己身上。
身后的人忽然动了动,似是终于睡醒了。苏浔保持着原有的动作,僵硬在他的胳膊上。
裴怀泠低笑一声,将下颌埋进她的颈间,哑声说道:“浔浔,你醒了吗?”
苏浔一动不动。
箍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也忽然捏了捏——苏浔的脸颊瞬间通红,再也顾不得懊丧,猛然从被褥里坐起来,玉指颤抖地指着裴怀泠,羞愤道:“你……你……”
裴怀泠却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委屈道:“浔浔,你不开心吗?”
他竟然还委屈!苏浔的手气得哆嗦起来:“昨晚上,你不是在青河房间吗?为什么会……会这样!”
裴怀泠也从被褥里坐起来,他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露出一大片瘦削却起伏有致的结实胸膛,毫不羞涩地歪头看向她:“我半夜来看看你……然后,你……嗯……我们就这样了。”
苏浔不敢看他的身子,又被他的言论说的十分羞愤,也顾不得和他理论,胡乱穿上衣服,气愤地走了出去。
裴怀泠也懒懒地穿上衣服,充盈了一夜的两只手又空落下来,他留恋地轻啧一声,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来。
……
早晨的饭桌上,气氛诡异得可怕。
青河吃完饭,疑惑地看着裴怀泠:“裴哥哥,你今早上起的真早,我都没看见你。”
苏浔握着筷子的手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