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德厂静了几秒,“我来说,这些事你不好出面。”
年若若没反对,轻声道,“外公,不是你的错,我们一家人都很感激,现在我们都回到了正轨上。”
“嗯,我知道了,好孩子。”季德厂心里有点内疚,可听到孩子的安慰,眼睛微红,“那挂了。”
“外公,再见。”
“再见。”
季德厂挂了电话,他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知道,这一切不能全怪他,但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他不该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如果他能多一丝警惕,那么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但后悔,有用吗?
显然是无济于事。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全力地保护他的孩子和孙子孙女,他眼里闪过一抹坚定,拿起电话,打给了警局的熟人。
——
当季芳被带回到审讯室的时候,她沉默不语,她愿意配合这些警察,看看他们说的所谓新证据。
她嗤之以鼻,怎么可能会有新证据,所有的所有,她都已经做好了处理。
她坐在椅子上,一个女警坐在她前面,问她,“你确定今年二月份没有见过黄瑞?”
“没有。”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一点犹豫。
女警反复地问了好几遍,直到她不耐烦了,女警拿出一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这人是谁,你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