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都诧异不已,毕竟这公孙居士名头虽响,仰慕他的都是读书人,如今这架势,却像是种地种出了花样?
何家怎么样,赵安然不知道,但这何员外一家,确实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何家的酒窖,也全都没了。
荷香镇以酒出名,之前的酒业基本都被何家垄断了,如今何家没了,其他卖酒的,自然心思活络起来。
陈家酒铺虽然是小小的一间,但自从赵家与鹤山工地签了供应饭食的契,这鹤山工人们自发自觉的,也只采买陈家的酒。
生意不愁,陈家便也琢磨着,想将酒铺扩张些。
赵安然见陈家也是老实本分的人家,便也不含糊,替他们选了好地段,又游说陈家做自己的精品,专门定制带有自己招牌的酒罐酒瓶。
“若是这酒,也能做出自己的特色,便好了。”
陈家老爷听到这里,一拍脑袋:“丫头,我祖上传下来酿酒的方子,从前试过,但镇上也没人喜欢那味道,你觉得,我们如今要不要再试试?”
赵安然不懂酒,只不遗余力的劝着:“陈家外祖,安然也不大懂,但安然觉得,世事包罗万象,如今咱们这荷香镇的客人多,陈家外祖不如多试试?说不定真的能做出自己的招牌呢。”
再送午饭的时候,赵安然发现这里的监视给换了,新的监视,是个四五十岁的看着就老实的中年男人,对赵安然也客气多了。
他客气,赵安然更客气,三言两语,将新监视捧得高高的。
新监视笑眯着眼睛,小声解释:“大人说了,跟着他做事,最要紧的是衷心……”
赵安然了然,这是解释,为啥监视会换人,以前的监视做了什么不忠心的事情,才被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