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带过来,万一在我的工地上过劳死亡,我可不想上社会新闻!”
小工头笑哈哈道:“你说的是伏黑甚尔吧,他一直这样,力气特别大,是我们工地搬砖最厉害的!工作量是别人的三倍!”
“他说他不想浪费时间在排队吃饭这件事上,别人午休的时候,他在搬砖,别人上厕所的时候他在板砖,别人搬砖的时候他能搬三倍砖!”
“喂!伏黑!过来领饭了!”
日头正盛,钢筋水泥工地上,工人们个个眯着眼沉默寡言萎靡不振,只有一个人,他的存在感极强,同样的黑色的工装背心,穿在别人身上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一身的腱子肉,结实的胸大肌和紧实的腰腹紧紧撑开了背心布料,蜜色的肌肤在日光的照耀下仿佛刷了一层蜂蜜似的,咸湿的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滴落,黑色的发丝下,眉眼一片肃然的阴影,他搬着足足有小山高的砖头,却丝毫不见疲态,似乎还能做到更多。
他的嘴角有一道伤疤,所谓男人的勋章,即便脸上有疤也影响不了他的魅力。
负责人兴奋的指着他:“那个男人!绝对是个练家子!待在工地上简直屈才了!公司老总最近在招保镖,我看就他了!”
于是这日,伏黑甚尔从工地小工突然升职成为公司老总的保镖,工资也翻了翻。
而相同的剧情,也在别的地方上演。
作为医院实习生的家入硝子,刚到东京机场,候机大厅内忽然有人低血糖晕倒,家人们以为这次还跟往常一样吃点药缓缓就好,但却见人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青紫,才彻底慌了神。
机场有临时的急救设备,但上了呼吸机之后,病人仍然呼吸急促困难,根本无法将氧气吸进去。
家人和围观群众皆面色担忧,此时人群中,一个慵懒悦耳的声音响起。
“可能是喉肿发炎,他这两日有没有吃东西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