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桉还迷糊着,身子也绵软绵软,从来没有被这样过,胸前酥麻犹在,他居然,居然……

等她回过神,宁修彦早离开了她的房间,去厨房里拿起凉水灌了一碗。

所以,今晚修彦哥这么不理智地,到底是怎么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和身体因为刚才情动产生的异样,陈桉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的。

早上,睁开眼,如果不是微微红肿的唇,她都以为昨晚上是自己做梦,梦到和宁修彦过分亲昵一场。

而宁修彦则是眼睛下面发青,一夜未睡的样子,让陈桉桉看见更是吓了一跳,赶紧拉着他的手,问:“修彦哥,你昨晚真的失眠,一晚上没睡吗?”

正好陈友福出来,听见这话,又看看小闺女拉着大男人的手,耷拉着脸,“修彦,怎么身体不舒服吗?”年纪轻轻的就失眠,这可不是好事。

宁修彦还没说话,就听厨房里,苗云英喊了一嗓子,“谁把我给安宝弄得药酒给喝了?那玩意儿都是热性的,你们谁喝了?不要命了?”

“啥药酒啊?”陈文家一头鸡窝从屋里晃荡出来,就看到苗云英手里拿着半瓶子酒从厨房里出来。

“就这酒,你们谁喝了?这是药酒,大热的,我要了给安宝泡脚驱寒的,”苗云英真没想到,她好不容易跟人要来的药酒,就被霍霍了,眼睛跟刀子似的。

这可是一个老中医给开的药,这药酒男的喝了壮阳,因为热性足,所以兑了水里泡脚治女子体寒宫寒啥的,她花了小二十块钱才买来多半瓶子。

没想到,还没给安宝用上,就不知道被谁给霍霍去了一半,主要是这玩意儿对男人来说大补啊,补大发了能是好事?

苗云英的话音才落,陈友福就惊叫一声,“啊?娘,你说那酒是给安宝泡脚的?我不知道啊,要知道我肯定不能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