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我要在家,你还不回家了?嗯,兔崽子!”

随着一声咬着牙齿的声音,姚翠芬的声音幽幽又怒气腾腾的声音从他脑袋后面响起,然后后脑勺就被拍了一巴掌。

“行啊你,你翅膀硬了,居然敢离家出走,跑南方去折腾,你这个混蛋小子,看我不打你的,”姚翠芬打了他一下子后,就连喷带动手的,拧着他耳朵,硬是将个快一米八的大个子拧成了虾米。

陈桉桉也没想到这么巧,他们前脚进门,大伯娘后面就到了。

“哎,娘,娘,疼,疼,”陈文家手里的行李早扔了,也不敢使劲往后躲,耳朵还被她娘攥着,只能说好话,“我也不是回来了,你可别生气,气着身子多不好,气大伤身。我以后再出去,提前跟你说好,行不行?”

“好啊你,这才进家门,就想着再往外跑,你可跑野了啊,小混蛋,看我今天不抽你的,你跑那么大老远,连个电话都不给往家里打,让你娘我担心死了,”姚翠芬一想到这孩子跑到大老远远的地方,听人说南方那边还乱,越挣钱的地方越乱,干啥的都有,就吓得睡不着觉。

还是婆婆安慰了她,她才慢慢想开。

但她觉得还是得好好警告下这小子,好让他知道家里人担心,免得他胆子越来越大,不考虑危险。

“娘,我机灵着呢,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哎呦,你可别拧了,再拧耳朵就掉了。”

陈文桃和陈桉桉就知道她大伯娘之前说的什么打断腿都是放狠话,就连拧耳朵也没用力,二哥就是浮夸。

所以,姐妹两人,谁也没理会被姚翠芬提溜着耳朵教训的陈文家,拿着行李往屋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