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桉桉却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叫花鸡吗?“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过这么做。文杰,咱不去打斑鸠,咱烤鸡吃。”

本来还没吃午饭,这么一想,就觉得肚子好饿,“走,快去吃饭,然后下午咱们烤起来,晚上就能吃了。”

“安宝,烤啥?”陈文梅走过来,问了句。

陈桉桉眨了眨眼睛,神秘地道:“大姐,烤叫花鸡。”

“啥?”没听懂。

陈文家也好奇地凑过来,陈文杰就说了一遍,他哈哈笑起来,“我还当是什么呢,不就是烤着吃,咱们在山上没少烤斑鸠麻雀啊,怎么,安宝,你没吃过?”

陈文桃总跟他们哥几个一起玩,当然也经常吃,就道:“你忘了,安宝不吃斑鸠那些东西。”

陈桉桉点点头,“对,我烤鸡吃,鸡肉多,肯定好吃,想想,一咬下去,满嘴流油,还带着香味。”

“安宝,你故意的吧,”叫她这么一说,都还没吃饭的,陈文民口水就有些泛滥,肚子更饿了,赶紧跑灶屋端饭去了。

“安宝会烤吗?”陈文梅跟安宝一样,也吃不得那些斑鸠,听她这么说,也馋了。

“不会!”陈桉桉很干脆,她就是个说嘴动手不治,“这不是有二哥他们么,都会烤斑鸠,那就会烤鸡。一个道理。”

这话也对,不过是大和小,肉多肉少的区别,陈文家和陈文桃就点点头,“有道理。下午试试。”

几个屁孩子就这么快速商量好要嚯嚯一只鸡吃,陈文国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