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两家的婆婆也说,要是老实的,每年过年过节该有的礼就照着平常人家来,但要是再敢乱要东西,也断亲。

王老婆子气的差点背过气,尤其是知道这都是跟着苗云英学以后,恨得差点去找苗云英打架,可她很明白自己打不过,去了也只有挨打的份,只能骂骂咧咧口头过瘾算完。

可她不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等进了腊月初,王大锤因为在县城跟人耍钱,被逮进派出所了。

听说有人耍钱被枪毙,王家人都吓得够呛,找人去派出所问,好歹没那么严重,但也被判了坐牢三年,不说丢人难堪,王老头和王老婆子就这一个儿子,差点没撑过去,精神气都短了一半。

可王大锤要不是后来想着侥幸心理赌钱来钱,也不会被抓住。

王老头和王老婆子真的不知道王大锤赌钱吗?当然不是,所以,王大锤坐牢,这两人也有责任。

自作自受。

腊月放寒假,陈文家硬是逼着自己静下来学习,终于达到苗云英的要求,获得奖励弹弓一个,拿到手后,就迫不及待地要拉着安宝上山。

“这么冷的天,不去,不去,冻着安宝咋办,”苗云英看着二孙子,她当初就不该答应给这小子这奖励。

“奶,没事,我不冷,穿的好多,”安宝坐在温暖的灶火旁,橘黄的火光映的小胖脸莹白,“快过年了,要多打几只山兔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