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笑开了花:“奈奈那么好说话,肯定没问题~!”
纲吉撇了撇嘴,“可是我那个不着调的老爸最近回来了哦,五条桑还是不要撩拨妈妈了。”
原谅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撩拨”这个词语,这实在是因为他找不到其他词汇去描述五条悟的行为了。
“唔——麻理和阿纲的爸爸吗?”五条悟眨了眨眼,看向麻理,“据说是两年没回家了?那是个怎样的人啊?”
他有点好奇。
麻理无情地评判说:“隐形提款机,是全家地位最低的存在,不用管也可以。”
还是促进哥哥成长的工具人。
“难得回来还是为了工作。”想起他前几天才知道了沢田家光的彭格列门外顾问的身份,纲吉不开心地撅起嘴,“还不如不回来,像以前一样每个月按时打钱就好呢。”
这种父亲……!
“很难得听见麻理会说这么严重的话呢,阿纲也是,冷静点。”五条悟伸手揉了揉麻理的白毛和纲吉软乎乎的棕毛,“看来是个很糟糕的父亲了。”
“最悪だ!”
两兄妹异口同声。
回到家发现见不到儿女的身影,正在思考纲吉和麻理都去哪里了的沢田家光:阿嚏——!
谁在骂他?!
直觉这是因为有人骂他的沢田家光揉了下鼻子,又打了两声喷嚏,引来了沢田奈奈的“是因为淋雨感冒了吗?”的关怀。
五条悟停下脚步半弯着腰,手掌放在麻理和纲吉的脑袋上,手臂则搭着两人的肩膀,恶趣味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