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候府,门口冷清清的, 一点也不像一个会元的家,一点喜色也没有,还有报喜的跑错了门,被门房的人小声的劝走了。

周月娥狠狠的将报喜的下人打走,整个候府风声鹤唳,再也没有人敢提,甚至连大门都紧紧的关闭起来,拒绝访客的到来,外面宣称周月娥病了??

世子中了会元?继母病了?江煜都觉得自己母亲做了一件傻事,可是她正在气头上,谁说也不好使。

而这时皇城外几十匹快马奔袭而来,在三十公里外的地方吁的一声,整齐划一的勒马而立,没有一个人动作拖拉。

江候爷江德岳立马而停,虎目泛起近乡情怯的表情,旁边的将军一身黑色的玄衣铁甲拱手而立,“候爷,甲一回来了,世子中了会元,但不在府中,被程家人接走了,而且整个候府……”

他紧锁着眉头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如何来说,江德岳挥了挥手,剑眉头紧锁,叹了一口气,“阿川,是我错了。”

被赐名为江德川的铁甲将军猛的抬头,“候爷没有错,候爷守住了边界三十年,世子不会怪您的。”

江德岳想到程平山那封愤怒的质问信件,想到因为自己疏忽而导致儿子差一点被毁于妇人之手,他是粗心大意,他每次来去匆匆,还要见宫面圣,看见逸儿健康活泼的样子就以为他过的不错。

脸色越来越冷,他将儿子交给周氏不是让她蹉跎的,虎目泛着寒光,举起自己手中的银枪,“起程回府。”

“是。”

所有人肃穆而立,目光炙热又崇敬的看着他们的候爷,在边界,江德岳向来与兵同袍,从来不拿他们当炮灰,最大的保全了他们每一个人,有大战的时候以身做则,冲在最前面,是安最尖锐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