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她相信不是冲着她们来的,她们不过是女眷香客。
这时静山寺外面风声鹤唳,主持惨白着脸带着全寺庙的和尚站在山前等候,他是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外面的动乱从来没有卷入过这个方外之地。
再说静山寺不过是两江之地一座普通的寺庙,比他们有名气的大寺有许多,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东厂的刽子手为什么会来。
安抚住小和尚们,他与年纪大的和尚站在最前面。
整个山都被戒备了,到处是穿着褐色长衫皂靴的番子,一个个腰中带刀杀气腾腾。
许久过后,一辆马车在一队配刀侍卫和小太监的陪同下缓慢行驶而来。
江逸勾着眼角,狭长的眼眸中带着杀气,两江总督这个老狐狸逃了,真以为自己逃得掉,没想到自己也吃了一个暗亏,差一点翻船,如果不是暗中的番子们始终盯着他,还真被他骗了过去。
明明江逸已经说放过他了,就算他被架空也可以滋润的活着,为什么要跑?
江逸一定要弄个明白?番子们说头一天夜色他还帮着两江的官员们一起稳定着两江的秩序,而第二天一早就没影了,屋子里的茶水还是温的,家里的丫鬟说他早饭的时候还在,不过是接到一封信后就没影了,连家人也不管了。
番子们追着他的脚印到了这里,说他就藏在后山的山坳里,现在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主持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施主有礼了,我是静山寺的主持。”
江逸被赵新从车里扶出来,抬眸看着他,“和你无关,我们是来追查逃犯的。”
主持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可有我们什么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