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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鸾见傅遇一脸正气凛然、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仿佛昨天晚上那个强取豪夺的人果真是她,丝毫没有一丁点理不直气不壮。

她想发作,可不知道该怎么发作,只能有点郁闷地鼓了鼓腮帮子。

小兔子生气的样子让人心思微动。

咔擦一声脆响,傅遇掰断了一条薄荷糖,随手扒出一颗,把糖放在嘴里,然后把剩下的一股脑的扔在桌面上,发出一串稀里哗啦的撞击声。

姜鸾不明所以,眉头皱的更紧了,两道细细的小眉毛一跳一跳的,也不拿正眼看他,就那么斜瞄着人,看他到底想干嘛。

傅遇忽然上前两步,扯住她的胳膊一个转身,就把人给摁在了墙上,单薄的板材随着撞击发出哗啦啦的响动,等到一切归于平静,他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怀里的小人,嘴里的糖被他用舌尖抵在一侧,然后倏然附身而下,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

姜鸾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没有风,但单薄的板材似乎聚集了天地万物的激荡涌动,这世界都是拖沓混乱的,耳畔早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噪音,嘈杂纷索。

他的舌撬开她的唇和齿,长驱直入,连带着那颗薄荷味儿的糖一起顶进她嘴里。

他的喜好,他的味道,肆无忌惮的入侵,明目张胆的宣誓着主权,让她别怕别人知道他们的任何一丁点亲密,他们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彼此,唯一。

舌根被吸得生疼,满嘴都是他和薄荷糖的味道,姜鸾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全身滚烫,被这个毫无预兆的吻怔在了原地。

男人的吻一如寻常,一点也不收敛,肆意撩拨,张扬贪婪,霸道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