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你走吧,我不想吃你做的乱炖。”
傅遇摆明了有足够的耐心,死磕到底这件事儿,从小到大他都做的得心应手。
姜鸾拒绝,他就去拉,她挣扎,他就再拉。
眼底也没了刚刚吃人一样的猩红,就仿佛方才在卧室里握着她下巴让她认清现实的男人不是自己,又恢复到了一派清明,表情淡淡的,不急不缓。
大少爷没下过厨,这碗粥,已经是极限。
姜鸾昏睡的时候,他破天荒的回了趟老宅,一进门就跑进厨房翻箱倒柜,傅老爷子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宝贝孙子中邪了。
最终,傅遇满载而归,还把老爷子珍藏多年的野山参给顺走了。
才有了眼前这碗粥,十全大补。
姜鸾的别扭没持续几分钟,就败下阵来,因为她终于认清楚一个事实,较真的傅遇实在是太磨人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好像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她咬着勺子吃粥,余光去瞥对面的人,傅遇那碗只有白粥,她这碗压根看不见米粒,对比真是鲜明,弄得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口一口的像是在泄愤,翻着白眼,暗想真要是这么吃完,会不会当场喷鼻血。
最后,傅遇心满意足的盯着她把一整碗都吃完,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拍了拍那颗气鼓鼓的小脑袋:“自己刷碗吧,我走了,明天见。”
姜鸾:“”
第二天姜鸾要跟着义务医疗队下乡去老人村,这是早就安排好的行程,晚上临睡前,许衡年还特意发来信息询问,她的身体状态能不能继续参加明天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