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博弈是和自己较劲,永远不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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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混在舞姬里的刺客刚被带到地牢,还未审问,便已毒发身亡。

观毒状,脸色发青,七窍流血,赫然便与在江都城时抓捕江/贼一党时所见一模一样。

不出意外,这是江之行的人。

大雄有些发怵。

江之行是生在东启帝心里的毒瘤了,在江都城时没拔干净,现今到江东还有江之行的痕迹,那位爷还不知要怒成什么样。

是以,大雄先派了人去盘查那夜聚众下咒的主导,有了苗头才敢来回禀,且专是挑下午时分,皇上和娘娘正说完话这时候。

大雄忐忐忑忑,谁知东启帝听完了,神色淡淡,倒是先不徐不急喝了盏茶,沉着冷静,好似换了个人。

大雄不由得惊愕:莫不是娘娘和老先生安排的药膳起作用了?

殊不知桑汀送去的膳食,搁得凉了,稽晟也没有揭开。

这是得了心娇娇的馨香软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哦,一句喜欢都得了呢。

东启帝还有什么好气好怒好发火的?

但凡是阿汀待他再用心些再欢喜些,任凭那个瘸子翻过大天也是无用。

更何况,江是贼,寸步难行。他是皇,为所欲为。

大雄借着这时机,忙不迭禀告另一棘手的事:“皇上,赵大人呈上来的供词虽无用,但确实不假,那伙子聚众下咒的皆是小鱼小虾,连上头是谁都不知晓,属下顺藤摸瓜,延着线索追查,谁知竟摸到了赵大人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