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秦婉在苦思冥想发财大计没有入睡,那头的傅于景也精神劲儿十足。连夜驾着马匹就往秦家村赶,将身后的邢城顺子都甩了老远儿。
“哎哟,我说爷都赶了两天一夜的路了,怎么还这么有劲儿,我说咱们用不着这么急吧?连马车都不坐了。”
顺子一脸的苦相,主子不坐马车,他也只能跟着骑马,这屁股都要跌开花了。
“你懂个屁,这单身汉寡了那么多年,眼见着就能开荤了,可不得归心似箭。”
邢城悠闲地双手抱剑,随着马匹的步伐摇头晃脑。
听到这话,顺子就心气不顺。觉得这人又在暗示他是个太监,随即一甩马鞭离他远远的,头也不回道:
“得了吧,就你满脑子乌七八糟的事儿!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估摸着秦姑娘顶多能得个侧妃,这正妃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皇后同意了,皇上也绝无可能答应。”
“呵,你跟咱们爷多少年了?他想做的事情,什么时候没达成过?咱们爷只是不想,他要是愿意,上头那把椅子都是他的。”
邢城两条长腿轻轻夹了夹马肚子,又跟顺子并列。
“呸呸呸,要死啊你,赶紧住嘴吧你这话你也敢说。”
两人还在路上拌嘴,前头的傅于景就已经到了秦家小院儿。一双凤目瞧见正房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便立刻翻身下马,顺手安抚了两下马匹示意禁声,就提气跳进了院墙。
熟门熟路地来到秦婉闺房的窗前,透过紧闭的平开窗瞧见她房里一片漆黑。心里略有些失望,估摸着小姑娘今夜睡得早,忍着心头的思念,没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