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儿牵到了不无远村子的一户人家。
两人徒步回来。
一路上,钟乐山几次试图跟刑将军道:“将军,我看你那少年仇敌,她……不过是个小娘子,我等男人,心胸宽广,倒也不必与一介女流一般见识,将军觉得可有道理?”
刑鸿泽厉眼看向他:“棍刑,板刑,钉刑,你选一个?”
钟乐山噤若寒蝉。
之前将军与他喝酒时,曾说过几句,他当时听着简直比刑将军还气,竟然有此等恶毒女人,竟然还要拿火点将军的头发,差点没有烧破头皮,毁了容,且以折磨将军为乐,简直天下地下的恶女!
还想着,将军接回了人,他定然也要与将军同仇敌忾,结果,就见到了那位齿白唇红、韶颜稚齿,完全就是个楚楚可人的小娘子,哪里能与将军口中那个折磨将军的恶毒女人联系在一起。
简直就是个白璧无瑕的小仙女儿。
一颗心,登时全偏向了小仙女儿。
而将军……
那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不过是少年与小童之间的玩乐,倒也不必记仇到现在,即使过分了些,也是孩童无心之过嘛,他家将军,也未免太小心眼了点。
小心眼的将军,竟然要对着那么娇滴滴的女子下手,他可真于心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