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相见的耻辱感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她颤抖着问:“你又想干嘛?”
“哼,”陶子谦冷哼一声,“我又?上次难道不是你,装出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戏耍于我?!”
祝银屏皱起了眉头,这无礼的市井郎,他给她下药、轻薄于她的罪过,她都还没追究,他却跑来问她的罪了!什么装作清白无辜,她何曾……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假装崴脚,在薛达面前跌倒的那一幕,不禁有些心虚,明媚的眼睛闪烁了几下。
陶子谦眼眸一凝,喉结动了动,手上的力度却毫不放松。
祝银屏很快转过了弯子,她是作假勾引薛达了没错,那又不是勾引他陶子谦,他又不是青天大老爷,在这主持什么正义呢,更何况自己都不干净!
这样想着,她又有了底气,扬起下颌,反问道:“没人邀请你来观看,你自己偷窥还偷窥出道理了么?我,我是不是清白无辜,与你何干?”
她大概是天赋异禀,每说一句,都能狠狠戳到他的痛处。
陶子谦清俊的脸庞变得冰冷,他直直地看着她,深咽了一口气,问道:“身份地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一定要嫁个勋贵才行?”……哪怕做不了正室?
祝银屏诧异,她其实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大家都说薛达是城里最值得嫁的单身男子,而薛达又恰巧是个侯爷,所以大概的确是嫁个勋贵比较好吧。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说:“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