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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低头吻住元溪的唇,然后慢慢移动着,下颌、耳垂、肩窝、胸脯、胯骨,直至感觉元溪整个人都热乎了起来。

“哥哥”元溪突然有些羞怯,“你,别一直盯着那儿瞧”

高出依然点着蜡烛,两个人又只拉上了纱帐,烛光洒进来,变成一片绯红,照在元溪身上,竟然有一丝香艳。

同样的,他身上各处也格外清晰,严鹤仪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盯得元溪轻轻咬住被角,脸上的红色不知是纱帐映的,还是自己涨得。

“好。”严鹤仪答应着,轻轻揉了揉,便放入了嘴里,动作极为认真细致。

元溪时常想,自己真是得了天大的福气,才能遇见严鹤仪这样温柔的相公。

严鹤仪这个人,本来应是一块儿冰,硬邦邦的,谁摸着都怵,偏生遇见了元溪,自个儿就忙不迭地融了,变成温热的水,柔柔地护着他。

“嗯”元溪有些意乱情迷,指尖儿伸进严鹤仪的头发里,使劲儿搓揉着。

平时,严鹤仪都是规规矩矩束冠的,整个人一丝不苟,就像是画上的人,晚上沐浴之后,他的头发散散地披着,便有另一番风情。

元溪喜欢把脸埋进他严鹤仪的头发里,使劲儿闻着上头的味道,然后,便跟喝了酒似的窝在他肩上,醉了。

脚趾突然蜷缩起来,元溪紧紧抓住严鹤仪的头发,不自觉地并了并腿。

严鹤仪缓缓爬上来,趴在元溪身上,把嘴里头的东西渡了一些给他。

“哥哥,”元溪微微蹙着眉尖儿,“有点儿腥”

“是吗?”严鹤仪餍足地回味着,又把元溪嘴角露出来的一点儿吃了进去,“我喜欢。”

过年的时候,严鹤仪说想让元溪在上头,两个人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才成功,这一回,他想再试试,便翻身把元溪抱在了自己身上。

冬天闲着的时候,这俩人便经常窝在床上读话本子,床边儿点着小火炉,上头烤着栗子跟白薯,整个屋子都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