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子渔突然深吸一口气,“是个「许」字!对不对?”
掌柜拿过来个香包给他,“猜对啦!”
灯谜猜得尽了兴,几个人又去河边儿放了祈福的花灯,放了灯之后,正在街上闲逛着,突然听见旁边儿有个哥儿大叫了一声。
“啊——放开我!”
没等几个人反应过来,周鸿熹便冲过去,把那大叫的哥儿从一个醉酒的流浪汉怀里拽了出来。
常英则是随手拿起旁边儿小摊儿上压棚子的石头,掷过去打在了那个准备逃跑的流浪汉肩上。
那流浪汉被石头打倒在地上,几个人便赶紧围了过去。
“咦?”元溪弯腰打量着那流浪汉,“是个老熟人啊。”
周子渔也想起来了,“这就是那次在林子里要抱我的流浪汉,是元溪救了我。”
“是他?”赵景咬着牙攥起了拳头。
周鸿熹赶紧摁住赵景的胳膊,“别冲动,我把他抓回衙门,自有律法惩治。”
他麻利地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把那流浪汉反手捆住了腕子,颇有些无奈地道:“看来我要去处理这个临时公务了。”
常英给那个被调戏的哥儿擦了擦眼泪,“鸿熹哥,我同你一起去吧。”
两人带着流浪汉跟那个哥儿去了衙门,剩下四个人继续逛灯会。
前面响起了铜锣声,围了好几圈儿的人,正是周员外组的那个舞狮队伍在表演,周子渔拉着赵景的手,转头对他俩说,“咱们一起去瞧瞧吧,好热闹啊。”
元溪跟严鹤仪在周员外府里,已经被聿哥儿拽着看了好几遍舞狮了,连「狮子」什么时候上哪个木桩子都能说出来,便没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