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给哥哥绣了个荷包,”元溪把那个破荷包拿出来,“被小黑啃成这样了。”
严鹤仪拿过那个荷包,虽然被啃得不成样子,但仍可以辨认出上头是两只兔子,“绣得真好,这个我也要。”
他把荷包揣进怀里,一把搂住元溪,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谢谢我的元溪。”
“哥哥,”元溪环住了严鹤仪的颈子,“快吃面吧。”
“好,”严鹤仪揽住了元溪的脑袋,“不过,相公想先吃你。”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了很久,严鹤仪才捧起那碗面,十万分认真地吃了起来。
元溪托着下巴在旁边儿盯着严鹤仪,脸上洒满了暖暖的阳光。
一整根长寿面,完完整整地进了他相公的肚子。
第97章 炸丸子
元溪盘腿坐在床上, 怀里抱着装钱的那个木箱子,眉尖儿蹙得极紧。
严鹤仪觉得好笑,也蹬了棉鞋上床, 从身后把人搂住,先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 “怎么了?我的元溪愁什么呢?”
“哥哥, ”元溪转过脸,敷衍地在严鹤仪唇上啄了一下, “马上过年了,咱们是不是要给私塾的孩子们发压岁钱?还有聿哥儿,是不是也得发?”
“是, ”严鹤仪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揉捏着,“改天去镇上用银子换一些铜板,然后买一沓子红包, 给他们每人封一些,不用太多, 是个心意。”
元溪转过身来正对着严鹤仪,伸出手指认真地数着,“咱们私塾里头一共有十八个孩子,加上聿哥儿,那便是十九个, 得包多少铜板啊?”
严鹤仪往元溪抱着的那个木箱子里瞧了瞧,拿出三块沉甸甸的银锭子来, 搁在了元溪手上, “大的是五十两的, 另外两个是十两的, 箱子里头还有那么多碎银子,兑换成银锭子,也能有好几块十两的了,压岁钱又不用太多,三钱就足够了,便是每人给六钱,咱们这箱子也撑得住。”
“也对,”元溪用指尖儿摩挲着手里那块五十两的银锭子,一脸的满足,“自从哥哥让我管钱,我便吝啬了很多,总不舍得从这箱子里头拿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