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转过身去,便被严鹤仪拉住了袖子:“麻烦您先瞧瞧他。”
庄郎中也没再耽误功夫,赶紧过去摸了摸元溪的额头,翻了翻他的眼皮,又给他把了下脉。
“是迷香,还有些催情香。”
见严鹤仪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里面似乎马上就要渗出血来,又急忙宽慰道:“无事,别担心,过上几个时辰,药效便会自然消散。”
他又取出银针来,几针下去,元溪终于醒了,轻轻地对着严鹤仪叫了声「哥哥」。
见元溪醒来,严鹤仪急忙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可有哪里不舒服么?”
他探了探元溪的额头,一脸焦急地转过身来:“庄大夫,他还在发烧。”
庄郎中点了点头:“无妨,不是发烧,过几个时辰自然就好了。”
他拍了拍严鹤仪的肩膀:“行了,这下该让我给你处理伤口了吧?”
“你若不治好伤,又如何照顾你家夫郎?”
严鹤仪这才起了身,让庄郎中给他瞧伤势。
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任由庄郎中摆弄着,身上的长衫都破了,有些被凝固的血粘在伤口上,撕扯之间,必然又要再疼上几回。
严鹤仪出了一身冷汗,嘴里却没有哼唧一声,只管扭着头,死死盯住旁边床榻上的元溪。
“还好,伤口都不深,血止住就好了。”
虽然严鹤仪一身是血,瞧着很是骇人,但许多都是皮外伤,还有些是从那些家仆身上沾染的,故而暂时没什么大碍。
伤口处理好之后,严鹤仪便又坐到了元溪床头。
常英过去摸了摸元溪的脑袋,轻声道:“小元溪,一会儿去我家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