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仪凑到元溪耳边,吹了一口长长的气,直吹得怀中人软了骨头。
他贴着元溪的耳垂,轻声道:“小祖宗,可是忘了前几日的事情了?”
“难不成,有些人还想再被绑一次?”
元溪忆起那一晚的旖旎,脸颊上的一片潮红瞬间蔓延到了耳后,再加上严鹤仪的撩拨,腿软得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严鹤仪还在靠近,元溪不断往后仰着,差点儿摔过去,急忙伸出手来,攥紧了严鹤仪的领口。
夏日里衣裳穿得薄,严鹤仪的长衫又宽大,领子被元溪一扯,顶上那颗扣子便松开了,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脯来。
严鹤仪惊出一身冷汗:幸好幸好,小点点没露出来。
慢着,乱说什么小点点,险些被他带偏了。
这小祖宗的脑袋瓜里,整日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元溪趁着严鹤仪慌乱的这一会儿,回过神来占领了主动权,扬着脸踮起脚来,在严鹤仪喉间的凸起上亲了一下。
严鹤仪喉咙微动,轻轻吞了下口水,觉得这人若不教训一下,实在是太不像话。
于是,他猛不丁地弯下腰来,托住元溪的大腿,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把他抱起来,转身放在了旁边的台子上。
自然,严鹤仪有清洁之癖,因而厨房的台子也时刻都是干净的。
这下,元溪便像是被放在了砧板之上,全然乱了分寸,连呼吸都乱了:“哥哥要做什么?”
严鹤仪在元溪耳边轻声答道:“小少爷,你不知道么?”
他蜻蜓点水般地亲吻着,等觉着怀里的人热起来之后,又用嘴唇轻轻蹭着,拨开了元溪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