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又有疑问了:“那你跟严先生睡在一张床上了么?”
元溪心里暗暗叫苦,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下,小月似乎更兴奋了,问道:“那你们脱衣服么?”
元溪:“没没有,没脱里衣。”
小月:“严先生身上也这么白么?”
元溪嘴里一口杏子含了半天,这下差点没吐出来。
嗯仔细想想,哥哥身上似乎也挺白的。
只是这种事情才不会告诉旁人呢,哥哥身上是白是黑,只能我一个人知道。
顾大妈倒是跟着操起了心,她想着严鹤仪爹娘走的早,一个人过的久了,又整日只知道看书,兴许对于床榻上的事情不甚了解,而自己虽没有成过亲,但也没少在村里人口中听这些私密的事情,故而想教教元溪。
毕竟元溪家里人都没了,自己同他投缘,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半个孩子。
顾大妈拉过元溪道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跟严先生睡在一起,就只是亲亲?”
元溪心里想着这几日的那些亲昵事,似乎除了亲亲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尤其是那一日被严鹤仪绑在床上做的事情。
但他当然说不出口,便无声地点了几下头。
顾大妈还没开口,小月倒是先问了:“那严先生会不会规定你每日只能亲他多少下?”
听了这话,元溪登时便笑得直不起腰来,倒是顾大妈一脸愁容,似乎觉得严鹤仪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说话之间,日头已经很高了,元溪一心想着去私塾同严鹤仪吃午饭,故而也没听上顾大妈要说的私房话。
到了下午,元溪跟着小月去偷看赵景与周子渔,果然不出小月所料,赵景只顾着傻乎乎地给周子渔捉鱼,身上溅满了泥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