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既然都亲了,为何不索性亲个痛快,这样不上不下的,平白还落了个不自重的名声,不值啊。
严鹤仪:亲便亲了,找个如此蹩脚的理由,那日醉酒之时,你可是比这凶猛一万倍呢。
话说,那还是我的头一次呢,你竟然全都不记得了。
慢着,第一次亲我是喝醉了酒,那这一次呢?
难不成,他真的对我意图不轨?
不不不,说不定真的是脖子抽筋了,话说回来,这天确实是冷啊。
元溪吃了点东西,腹中舒服了一些,又被严鹤仪紧紧地箍在怀里,纵使外面雷电交加的,却也觉得十分安心,闭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借着频频而至的亮光,严鹤仪痴痴地盯着元溪,胸口在剧烈地跳动着,又怕惊着怀里的人,连呼吸都十分克制,一口气分成了好几瓣。
正迷迷糊糊做着梦呢,元溪被一声巨大的雷叫醒了,才发现抱着自己的那人正在轻轻地抖着。
他仰起头来,眼睛还没睁开:“哥哥,怎么了?”
严鹤仪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把元溪箍得更紧了。
“可是怕黑?”
“难道是怕打雷?”
“怕这山洞?”
不知为何,严鹤仪不想板着了,想跟怀里的人撒个娇,他声音低低地道:“嗯,在幽闭之处呆久了,有些怕。”
不得不说,撒娇的确很有用,元溪听了这话,反手抱住了严鹤仪的腰,嘴里含糊地哄着:“先生,不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