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刚醒了酒,没什么胃口,严鹤仪虽对他忘记昨夜所作所为之事耿耿于怀,但还是紧着他的需要来做饭。
抓上两大把小米淘洗干净,小火慢熬上小半个时辰,一锅飘着米油的小米粥便成了。
熬小米粥时,最好是等水开之后再下米,这样小米容易开花,并且要一次性加上足够的水,避免中途开盖。
元溪乖乖坐在桌边,埋头吸溜着小米粥。
严鹤仪则一脸幽怨地坐在对面看着他。
元溪被瞅得心里直发毛,不时悄悄地抬眸瞥上一眼,笃定自己昨夜一定是闯了什么不得了的祸。
——
日子又安安稳地过了两天,这日,刚吃完早饭,便听有人在院外叫门,元溪出去一看,见是周子渔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垂头耷脑的冯万龙。
元溪迎了出去,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对面这似乎和好如初的两人。
周子率先开了口:“元溪,我们是来道歉的。”
冯万龙接着话茬道:“对不起,那日我做的太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
去了,都在心里扎根了!
元溪不想理他,对着周子渔问道:“你原谅他了?”
周子渔低头抿了抿嘴唇,低声道:“我们暂时先不退婚,把成亲的时间往后延了半年,我想再再给他一次机会。”
这几日,冯万龙从早到晚地守在周子渔家门口,后来被心软的周叔请进了门,便又在周子渔住的侧屋外面,声泪俱下地道着歉。
在他的万般保证之下,周子渔也不忍心了,便决定再相处试试看。
不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