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的腿拆夹板的日子,她坚持要自己开车。
她的女朋友坐在副驾驶,正在玩她的手机。
林知鹊抬眼斜睨仪表盘,“超速了。”
她减速。憋了太久,总算等到能跑能跳的日子,她一身轻松,格外兴奋。此刻,她们在路上,正要去参加徐文静的婚礼。
“真不知道你这人是什么构造,吃饭吃到地老天荒,开车倒是可以开到家破人亡。”
红灯。
她好脾气地凑过去问:“你在给谁发短信?”
“给我自己。”
“我猜也是。怎么样?她是不是很难搞?是我见过最难搞的小孩了!”
林知鹊从屏幕上抬起眼来,“你是说,我很难搞?”
“……我是说。”
林知鹊看她。
她风牛马不相及地说:“我是说,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
“不可以。光天化日的。不被人拍点照片登在报纸上就不满意是吧?”她推她的额头,将她凑近来的身子推回驾驶座。
林知鹊这人,一离开家门,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哪有人会在这种地方拍。”
林知鹊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回信来了,杜思人看见屏幕上写着:女明星,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