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知鹊此刻没有空闲的心思去关心这件事,她心中有些另外的不祥预感。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受伤了。”杜思人语带撒娇,“上上个礼拜彩排的时候受伤了。疼死了。”
“……什么活动的彩排?”
“中秋晚会。”
与徐文静说的一模一样。杜思人自晚会彩排的升降台上摔下来,再也不能跳舞了。
若她再早一点来就好了,再早半个月就好了。
在这样残酷的事情面前,她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什么话都显得苍白。
结果,杜思人先开口安慰她:“也没有那么疼了,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拆掉了。”
“那以后不跳舞了,你想要做什么?”她亦不想在她面前假装若无其事,逃避已经存在的伤疤。
“不跳舞了?干嘛不跳舞?”
“医生不是说……”话说到一半,她停下来。一个新的、充满希望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医生是怎么对你说的?你的腰呢?腰也受伤了吗?”
“腰?没有。只有膝盖。医生说拆了夹板,静养三个月就好了。”
“三个月后呢?一切正常?没有后遗症?”
杜思人摇头,“没有。”
“你不是从升降台上摔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