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葭问:“这封信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从广州寄到锦城,应该不要一个月才对。
李淼淼倒也毫不遮掩:“上个月收到的。”
“你没给我?”
“是的。”
“为什么?”
“没什么,我没给你的信,也不止这一封。”
“还有其他的?”
“有啊,有很多骂你的信。你要看吗?”
“你拆开看了我的信?”
“是。”
陈葭不解,李淼淼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
“如果你早些把信给我,我会给她回信,问她的联系方式,今晚,可以约她见面。”
“为什么要约她见面?你的同学老师你都不见。她不是只是你以前的邻居而已吗?”
陈葭字字分明:“是。她只是我以前的邻居。但我不喜欢别人来决定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见谁不该见谁,可以收到谁的信,不可以收到谁的信。”
李淼淼迅速回击:“我也早说了,随你怎么想,也随你喜不喜欢,你现在已经归我管了,不喜欢,也请你要习惯。”
“我为什么要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