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交代了不想旁人打扰……」陵韶看了一眼屋内将桃花拉到一旁:「桃花你来这儿干什么?」
「自然是来找阿裳姐姐的了,听说阿裳姐姐新染了一批丝线,这都听说了三天了,一直都还没让我看到呢,也不知道阿裳姐姐怎么了……」桃花边说边探着身子往屋里瞅,陵韶连忙将她的视线给挡住:「阿裳姑娘没事,和阁…不,不过还在休息呢,桃花你晚些时候再来吧。」
「这都休息三天了!」桃花撇了撇嘴看着正午高悬的太阳:「可是有阁主在,阿裳姐姐起不了床?」
桃花本意是想表达阿裳迟迟未起是否因祁云昼伏夜出的作息,可说出口的话却让陵韶给想了歪,遂红起了脸道:「桃花,你在瞎说什么呢?」
「我没瞎说啊,姐姐们都说阁主在阿裳姐姐那都三天了,陵韶,你说她们在屋里做什么呢,这么累么?需要休息这么久?」
「……」
桃花越说陵韶的脸便越红,所谓不知着无畏用在此刻正一本正经说着话的桃花这儿倒也有几分贴切,见一时难以解释陵韶只好像其它姑娘一般捂了那喋喋不休的嘴。
「唔……唔陵韶你干嘛!唔……你快放开我,你脸怎么这么红呢?」
———
「……」
阿裳隐约听到屋外有声,看着隔窗而来的日光还有些恍惚,她正要下床去看看声音的来源,刚起身衣衫兀自滑落,斑驳光影之下是满身的吻痕。
自胸颈一路到最私密处,密密麻麻就像是绽了一树的花,阿裳连忙将衣衫拢起,诱发的香味换醒了身旁的「始作俑者」。
「几时了?」
慵懒的声音像包裹着晨光一般沙沙绵绵,阿裳侧了侧身道:「天亮了……」
「……」
身旁之人就此又没了声,阿裳刚扭过身想去看,腰际倏尔探来的一只手又将她重新压回到了床上。
「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