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旧在落雪,已这般不停歇的下了数日,祈云回过身来将短剑收入屉中,见是阿裳端酒来并未惊讶。
「芙蕖姑娘说她染了风寒」阿裳还是作了解释,祈云只淡淡应了声:「是吗。」
「……」
这般看起来近乎冷漠的回应显然有些出乎阿裳的意料,她觉得芙蕖与祈云应是更加亲密的关系,毕竟二人
那暧昧的画面此刻又不合时宜的浮现在脑海,阿裳抿了抿唇想将它压回。
毕竟都那般亲密了
亲密之人患病,不该更紧张些吗?
阿裳终还是不免这般去想。
「放在那吧。」
祈云清冷的话语将阿裳的思绪唤回,阿裳愣愣的点头将酒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却并未有离去之意。
「可是还有什么事?」
「芙蕖姑娘特意交代,一定要看到阁主把酒喝完才能走」
「……」
二人间忽然莫名陷入了一种僵局,阿裳竟从此刻祈云的眼中看出了从未见过的一丝难意。
虽不明为何一定要确保祈云将酒喝下,但既是芙蕖的交代,阿裳也不敢妄待,只得坚持着等在原地,祈云眼中的难意渐渐化为无奈,轻叹一声道:「我能不喝吗?」
这般商量的话语显然不像是身为阁主之人会说的话,阿裳甚至从中竟还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她当下眉心一跳,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