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显然还在昏迷,至少看上去是那样,祁烟关切的走到床榻边,不小心踩到了芙蕖的裙角,二人对上一眼,祁烟发现芙蕖腿上的伤还未好。
不顾伤愈仍要来看游风,看来这涧水阁中记挂游风之人,并不单单只她祁烟一个。
芙蕖此刻朝她微微一笑,不知是不介意裙角被误踩,还是在宽慰她游风并无大碍,祁烟看不明白,亦没有心思回应,只专注的去看那床榻上的人。
「放心吧,那毒嘛,小云云已经帮她解了,不过现在人还未醒,还需进一步观察。」可离环着双臂倚在一旁,祁烟见她此番模样不像是撒谎,刚松一口气心头又是一紧:「解?怎么解的?」
祁烟这才看向屋内的第四个人,一直坐在一旁未有言语的祁云,那惊异又警惕的目光刚射过去,便被祁云眼中的笑意给挡了回去:「想知道?」
可离扶了芙蕖很识趣的先行离去,只剩了三人的屋内祁烟看一眼仍陷入昏睡的游风:「她中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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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讨厌了呢。」
「什么?」
可离搀扶着芙蕖一路往回走,走到庭院正上方的回廊处,芙蕖停了脚步看着院中繁花:「这些花儿好像都没凋过似的。」
「不然。」可离倚上阑干,悠闲的撑着下巴:「不过是有的凋了有的正开,那些凋落的就化作泥土供给新花了。」
「那我可也算作泥土了?」
「啊?」芙蕖本不过一句玩笑话,可离听罢立马紧张的解释起来:「不不不!你怎么能和花比,阿不不,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