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可是哪里不错?」桃花像只撒娇的小猫,粘着可离从里间又到露台,可离拔掉几株杂草看着远处山岚:「风景不错。」
「喂!」
「我见青山多妩媚。」
可离问桃花可知这诗的下一句是什么,桃花摇了摇头,可离也并未去说,只说喜欢一个人其实有时并不需要有什么希望。
「看着她好也是一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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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裳刚走到祁云的屋外,便听到里面传来祁烟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阵摔东西的杂响。
祁烟说她此次出逃必须得到一个真相,可摔了满地狼藉也未能换来祁云的一次开口。
又一个瓷瓶落地,在祁云的脚下开了花,祁烟的面上闪过一丝惧意,祁云却依旧慵懒的半倚在坐榻上,茶烟轻扬,眉目无波。
「我在我爹的书房里也发现了那种毒,你阁里的大夫说你的功力也是被那毒所压制,到底……」
祁烟又说起自己无意间发现的那个秘密,祁云抬眸与她对上一眼,祁烟似意料到什么般,转而说道:「我二叔说你杀了很多山庄的弟子……」
「所以呢?」
这句轻描淡写的所以让祁烟攥紧了拳头:「你曾说过祁家弟子都是家人,为何连家人也下得去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