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渊抬眸看了眼来人,不紧不慢的搁了手中羊豪,起身迎了两步,笑道:“二殿下今日怎么有空……”
“傅丞渊,你办的好事!”不等他把说完,二皇子便有些气急败坏的上前质问道:“你是如何承诺我的?你当初说的是,这场局,傅云弈必死无疑!所以我才会愿意蹚这趟浑水。可为何他如今还活得好好的?若他日傅云弈查到是我的人动的手,你这是要治我于何地啊?啊?傅丞渊!”
“殿下稍安勿躁。”相比二皇子的急躁,傅丞渊则显得从容镇静得多,他耐着性子与二皇子解释,“这个结果亦非我所愿,傅云弈此番之所以能够侥幸逃脱,全因他身旁有个谢寒。但请殿下放心,我……”
傅丞渊才刚开口就又被二皇子强势打断,“放心?你要我如何放心?”
“我不管什么原因,我只知道,经过这件事,我是该重新考虑考虑,景王府你究竟有没有那个本事做主!”正在气头上的二皇子,哪里有那个耐心听他解释。
前太子失德被废,夺嫡之争早已打响,曾为永昌开疆扩土,打下半壁江山的景王府的态度至关重要。
若非老王爷不理事,傅云弈又不买他的账。他又如何会找上傅丞渊,欲助他除去傅云弈拿下世子之位?
只是事实证明他不但压错宝,怕是还要惹来一身骚!
二皇子双眸微眯,眼里全是算计,为今之计唯有立刻与傅丞渊撇清关系,又或者先发制人,在傅云弈查到他之前,先把傅丞渊推出去揽下所有。
说不定傅云弈还能念着他的一分好,他日朝堂之上……
“殿下想弃了傅某?”傅丞渊似笑非笑的朝二皇子看过去,扫过二皇子被拆穿后来不及掩饰的惊愕表情。
二皇子心头一惊,嘴里当然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