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很快在接下来几天得到印证。

季应闲几次来私立医院见秦宁,都被他拒之门外,即便汪海顶不住压力给他开门,秦宁也在病房卧室,没出来见他。

这让季应闲深感莫名,但又忙碌着辉城集团那件事,来的也就没那么频繁。

汪海再一次目送季少离开,回头看坐在阳台外发呆的秦先生,不明白这俩人在闹什么别扭。

但他又不好介入细问,只能尽可能在秦宁这里替季少说好话。

秦宁听他不熟练的夸赞,低声轻笑,“汪海,别勉强了,季应闲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我只是……”

只是过不去自己那关。

季应闲对他的喜欢,似乎基于某一个人,他那夜的“哥哥”二字,是在叫别人。

他认错了人。

或者说,他喜欢的是那个叫“哥哥”的人。

秦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错,但至少,自己不想成为那个人。

这算什么,替身?

他又摇头笑了笑,神情无奈。

改天再找时间跟季应闲说清楚,这样拖拉下去,对他们两人都不好。

秦宁想好应对方式,又问了汪海日期,后天是温辞父亲温玮良的追悼会,他邀请了秦宁。

秦宁算了算时间,决定后天去追悼会,找时机跟季应闲说这件事。

汪海听着室外聒噪的蝉鸣,说道:“秦先生,先进来吧,快到中午,温度也快热起来了,别中暑。”

秦宁点头,走进室内。

他刚进来坐下,就接到陈院长的来电,对方言简意赅的跟他解释了福利院能对上年纪的孩子,目前只有女孩子,唯一贴近年纪的,只有沈见溪,但沈见溪实际年龄在二十一,与秦宁描述的年纪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