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对不起惊雪？”

他语气里夹杂着深深的嘲讽和怨愤，就像憎恶着苏昙一样。

“惊雪根本没有死！”苏昙愤然开口。

“我女儿失踪了，”荣耀阳一字一字道，“是你的责任。”

“你知道你女儿做过多少不光彩的事吗？”苏昙克制着内心的愤怒，“你自己问问她，她——”

“这不重要，”荣耀阳无情打断她的话，“我只剩这一个女儿，是因为你才失踪的。”

听到这句话，苏昙一怔。

只剩这一个女儿……

荣耀阳中年丧女，把林惊雪当做自己的女儿，他对林惊雪无条件的宠爱全都缘于对已逝女儿的愧疚。在荣耀阳眼里，林惊雪的失踪等于是让他再一次经历丧女之痛。在荣耀阳眼里，林惊雪就是他女儿的化身，他根本不在乎林惊雪做过些什么。

“荣董，”苏昙冷静下来，“惊雪她根本不是你……”

“惊雪是我唯一的女儿！”荣耀阳忽然间抬高了声音，让苏昙的心重重一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荣耀阳的声音再次低下去，透着阴冷而又危险的气息：“苏昙，你把我的女儿弄丢了，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荣董，这根本就——”

苏昙的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电话已经挂了。

苏昙握紧手机，眼眸的神色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