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一个吧台的距离，忽然觉得林惊雪对她来说很陌生。

苏昙眸子一暗，问姜韵：“你确定吗？”

她和叶瑶拍戏那段时间，林惊雪不在片场，又如何得知当时的那些事？

“曝出那些照片的几名工作人员已经查到了，其中一人和林小姐很熟，另外两人都暗示说是林小姐的意思。”

苏昙深深皱眉，心一点一点收紧。

林惊雪的意思？

那一头，林惊雪已经敬完了酒，转身离开了叶瑶所在的吧台，朝着苏昙的方向缓缓走来。

“怎么了？”林惊雪注意到她脸色，“脸色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苏昙关了手机，看向她的眼神很深，“刚刚姜韵打电话来，告诉我一些事。”

“姜韵？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林惊雪有些讶异，很快点头表示谅解，“要是有急事，你就去处理吧，我们哪天都能聚的。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

“没那么严重。”苏昙将手机放回包里，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她目光越过林惊雪，看向她身后不远处的女人，眼中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过了很久，收回目光，重新注视向面前那张让她无比熟悉的面庞。

沉默片刻后，她问：“你去找叶瑶做什么？”

林惊雪闻声，轻笑着抬眸，反问她：“心疼了？”

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倒映在酒杯里的无色液体中，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让她看不清林惊雪真实的心思。

这句话分明不带任何情绪，却让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苏昙眉头微皱：“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她吗？为什么现在这么关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