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从京师出来的家伙鬼鬼祟祟,当即便将之捉拿了下来。
对付这种嚣张惯了的人,无论恐吓还是思想教育,都是没有用的。
于是一顿毒打下来,简单粗暴,这个传说中的锦衣卫居然啥都招了,倒让草根出生的草衣卫士们好一顿见识。
“你真是叫做傅杨的锦衣百户?你连信王殿下都敢当街伏击,却为何这么容易就招认了呢?真是太让俺失望了。”有过跟随重真谍战后金的经历之后,大牛得到了质的成长,已从一个侦察小队正,做到了草衣卫里的哨官。
他瞪圆了一双牛眼,犹自不信地看着面前这个鼻青脸肿,毫无志气的锦衣卫。
傅杨百户很想拍着胸膛傲然说一句“如假包换”,然而话到嘴边,除了求饶,居然还是求饶,似乎嘴巴完全不受控制,便只好点头若啄米。
“还真被阿真说中了,锦衣卫早已不复当年之勇。那些四处找人打架的锦衣卫早已湮没在了历史的尘埃里,取而代之的乃是以为权贵吹笛为荣的阿谀奉承之辈,这天下交给这些人去暗中守护显然是不切实际的,还是要靠我们草衣卫啊。”
锦衣百户傅杨瞪大眼睛听着大牛毫不避讳的嘀咕,他还是首次听到“草衣卫”这个称呼,有心想要喝骂,然而嘴巴一张,便只能从中发出讨好的尬笑。
大牛瞪着他直摇头,他若是个硬茬子,大牛还会考虑饶恕他。
但他既然是个软骨头,不由分说便一手刀砍在傅杨的脖子上,站起来随意吩咐麾下道:“等半夜了丢到广渠门外去,好好羞辱一番那群苟在京师里的混球!”
“诺!”关宁军草衣卫,令行禁止,言出必行。
为了防止傅杨提前醒来,还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第二日清晨,当广渠门在那个小队正的嘶吼声中轰然开启,最先入目的不是前来赶集的周边百姓,而是这个脸朝地面差点儿憋死的锦衣百户。
小队正上前用佩刀扒拉了一下,见还是个活的,便捡起来一仔细一瞧。
他还算有些人脉,好歹认出了他这张鼻青脸肿的猪头之脸,曾是谁的归属,立刻便禁不住惊呼道:“傅百户?哦不,是傅杨那家伙!”